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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ime we had together... I cherish.

起風了

遠離第四次忍屆大戰的戰場,木葉忍者村的仲秋之夜雖沒有往日的歌舞昇平,還是不嫌熱鬧的。除了駐守的忍者們,還是有大量不能像大名一樣被護駕去避難的普通人生活在這裡。即是家園又逃往何處呢。曉之佩恩一戰,村子的復興尚未完全。人間世事,都無長局。白日裡辛勤工作的人們,曉得這個道理,自是有不少晚上出來放風找樂的。密集的屋簷下光影交織,而有一個身影卻在黯淡的屋頂間移動,是香燐。 
 
裝瘋賣傻逃過看守的注意,又趁著他們開小差的當中,用自制的「工具包」成功越獄。現在正要儘快掩人耳目地離開木葉。逃出木葉後往哪個方向走呢,香燐琢磨著,要是獄監那幫廢物說的沒錯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是戰爭中了。 
 
沒想到這裡的街市還這麼熙熙攘攘,果然木葉就是不一樣啊。忽然一陣混沌卻又美好的香氣打斷了她的思考:這個香氣是⋯三年前為了參加中忍考試來過木葉,沒記錯的話這裡是有家極好的香水店。香燐不禁停下步伐落在這家店對面的屋頂:難得來一次⋯⋯「什麼啊!才不是我想來!」她莫名地衝自己喊了出來⋯⋯不過下次再來不知道會是幾年後了。於是有些消沈地邁開腿,蹬地離開⋯⋯算了,穿成這個樣子反正也沒法進去啦。像是安慰自己:再說,自從佐助來南密所對我說:『香燐,跟我走』之後,一直以來搜集的那些香水也就那樣丟在那裏了。不知道還在不在了。畢竟那時候下定決心了啊⋯只要他肯帶我走,我就不會回頭⋯⋯⋯可是現在⋯要是死了就不用這麼難受了!幾乎是想到這句的同時,她邊跑邊猛地搖頭,「怎麼可以這麼想!還沒狠狠揍那個混蛋一頓呢!!居然敢對老娘下手!!」然後又迅速收回自己誇張的表情。說不清她是精神分裂,還是糾結成癖。 
 
夜風吹拂著她的紅髮,她的思緒似乎也被吹得像夢境一般遙遠:就算傷口被治好了⋯那時候隨著千鳥一同貫穿胸口的否定意志,依舊令人發冷⋯⋯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強烈的意志:仇恨、絕望,其實並不是針對著我⋯⋯對⋯⋯甚至不是對團藏⋯⋯「而是更大的⋯⋯⋯」似乎就像須佐能乎一樣,既刺痛著他,一邊又麻痺著他,卻又保護著他⋯⋯⋯想著想著,香燐好像也忘了反駁自己的意識,邊移動邊四下張望著:不知道佐助原來住在哪裡呢⋯大蛇丸大人曾經說,不論他在故鄉有過怎樣的遭難,人的靈魂終歸是有一半留在那裡的。 
 
 
 
地表下的污流,是繁榮破開的膿瘡 
 
 
 
村子的邊界已經近在眼前了,即使現在觸碰結界也不會有人來礙事。香燐悵然若有所失道,倒是現在,我該何去何從呢?水月和重吾那之後怎麼樣了?佐助,還會回來嗎? 
 


木葉是被濃密的火之國森林環抱著的忍者之里,在難辨路徑的森林中,佐助、大蛇丸、水月、重吾四人組正逐步接近。這中間說來話長,佐助遇到穢土轉生的鼬,又接獲水月重吾送來的大蛇丸機密卷軸,讓他決心回木葉三問究竟:鼬是為什麼?村子又是什麼?忍者原本又是什麼?很巧地,復活了願助一臂之力的大蛇丸。各人互相許久不見,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時有沈默倒也不尷尬。 

水月漫不經心地問走在前面的佐助: 

「吶,佐助,香燐怎麼不見了?五影會談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房子拆了。我跟重吾和你走散之後,她應該和你在一起吧?」 
 
重吾見水月這麼一問,也在心裡點頭:確實,剛剛見面時,佐助那句『事到如今』也讓人有點在意啊⋯已經打敗團藏了嗎? 
 
佐助繼續往前走,用後背回答道:

「香燐在我跟團藏戰鬥時被抓作人質,被我連同團藏一併刺中了要害。」 

 

水月「誒?!」的訝了一聲,重吾雖沒說什麼,卻也怔了一下。 

大蛇丸:「⋯⋯⋯」 
 
佐助:「不過木葉的人突然出現,似乎是救了她一命。」 
 
大蛇丸向前正過斜睨佐助的眼神,順其自然地接話道:「那看來是被木葉抓回去作俘虜了吧。木葉的話,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絕好的情報源。」用鼻子笑了兩聲,繼續道「而且通常人們面對救命恩人是很難拒絕的。不過我是了解香燐的,那孩子在特別的地方可是相當固執的喲。而且是個相當機敏的姑娘,你們不必太擔心。」 
 
「不,這些倒無所謂,我的事怎樣都好。」 
 佐助停下腳步,三人也跟著停了下來。佐助轉過身,低頭定了定,抬起一雙如炬的眼睛: 
 「水月、重吾,我也把話在這裡說清楚,剛才因為卷軸的事打斷了。事到如今,我已經不再需要你們的協助,你們也不必再聽命于我,像這樣跟我共同行動。我為了消滅團藏,犧牲了香燐。即便是她還活著,也不會改變我曾要殺她的事實。⋯⋯⋯而接下來我將會如何行動,同樣是未可知的。所以,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短暫的沈默。 

大蛇丸托著腮,一臉困擾的笑容盯著佐助的背影。心想:這孩子還是跟從前一樣,完全不懂得說對自己利好的話。稍微圓滑一點,也不至於活得這麼辛苦。不過也許你自己也未發覺,說不定正是這一點吸引著這些孩子,或許連我也⋯⋯ 

「⋯⋯⋯啊啊,知道啦知道啦。連自由行動這種話都說的跟命令一樣真是叫人火大啊!嘛,雖說你一直都這種感覺吧。」水月攤開手,不屑一顧的樣子,「我們鷹不是一開始就是為了各自的目的才跟你共同行動的嗎?那麼現在也一樣。再怎麼說找到卷軸的人可是我,重吾也有份。至少得給我看個始終吧。」 
 
佐助「⋯⋯⋯」再看重吾。 
 
「嗯。」

重吾只是很鄭重地點了下頭,往常他可能會很坦率地講出來後面的話,但是今天他奇妙地感覺也許不說會比較好。重吾抬頭看到小鳥飛落在他肩上,是的,就像鳥兒需要迎風飛行一樣吧。 
 

「⋯⋯⋯那就隨你們了。」佐助淡然道,便轉身前行。 
 

三人跟上。 
 
滿月升起來了,或許幾個時辰後它會變成噩夢的入口。但現在,它只映照著三個人明朗的心。 

水月:佐助,就算你那麼說,或者就算我們這麼說⋯ 
重吾:儘管只有幾個月的光景,不知不覺,鷹已經⋯ 
香燐:成為我們唯一的歸宿了啊⋯⋯ 
 

 
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是任性的 
 
 
 
已經在村外的香燐忽然間感知到了一股異樣的查克拉,龐大,以及好像來自異世界般難以名狀。這股查克拉是?!怎麼會突然冒出如此怪物級別的質量?!而且這個方向是⋯⋯地下?!等等,這個感覺⋯⋯⋯佐助?!!!香燐顫抖起來,但迅速克制住自己,冷靜下來結印仔細感知:應該不會錯,而且水月重吾那兩個傢伙也在。還有⋯⋯大蛇丸大人?!!天啊,這是什麼展開?!! 

香燐的身體比她的思考更快一步急急衝向南賀神社方向,半路胸口有一陣隱痛襲來,畢竟受過重傷,她便放慢了步子。「不,佐助的事情明明已經怎樣都無所謂了啊。」然而自己的腦內卻不爭氣地閃過中忍考試佐助的笑顏、重吾告訴她佐助並沒有放棄被天照灼燒的自己、危險的日常中互相依靠的四個人、武士橋要被佐助親手了結的樣子⋯⋯香燐覺得自己快要崩潰,突然一個聲音斬斷了狂亂的心緒:『我會背負你的仇恨,和你一起死』她漸漸開始有些沸騰,「漩渦鳴人嗎⋯是啊⋯那傢伙也一定⋯⋯」,香燐敗給自己地笑了。 
 
 

因為喜歡啊⋯⋯真的沒有辦法啊⋯⋯ 
 
愛(情)可以如此強大,甚至足夠包容仇恨 
 
 
 
香燐再次跑起來,本來這條命曾為佐助所救,那麼再為佐助所取也無妨,自己的決意也不曾動搖過。但是啊,佐助,正是只有被你傷害過的人,才有資格,原諒你啊⋯⋯ 
 
 
 
我們保護的,你所破壞的 
 

是你。與這個被詛咒的世界無關 

 
 
 
「他們移動了!在那邊嗎!」 
 
 
 
 她要以她的忠誠,拯救無法無天的罪人。 
 
 
 
佐助一行四人在宇智波一族的秘所,穢土轉生了歷任火影,這中間又是說來話長,但他總歸是以某種方式回顧了歷史,接近了真相,並做出了即將改變歷史的決定。 

香燐合流。眾人站在火影岩的高地之上,四火影躍上各自的火影岩,準備奔赴四戰戰場。大蛇丸遠望這久違的風景,不知是不是在笑:曾經一度認為,唯有擺脫肉體的束縛,才能夠窺見這極廣世界的真理。信息掌握的越多,便越能夠接近。即便如此,兜還是失敗了。忍者是多麼可悲啊,唯有勝利才能為正確解道。我們消耗了那麼多的時間、踐踏了那麼多的生命,到頭來原不過是證明,這條路是走不通的。而真理根本存在嗎?又或許是在無限的信息中與真理失之交臂了?也許正如斑所說,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餘興和觀者是尚為健全的。現在的我,在這個意義上正是最為健全的時刻。佐助君,就讓我看看你揭示的可能性吧。這個世界上,唯有天才和英雄能帶來變革。你說是吧,自來也。 
 
「我們也走吧。」佐助道。 
 

大蛇丸:「嗯,再去那邊之前,我想去五影那邊看看,借香燐跟我走一趟。」 
 
「哈!?為什麼啊?!」香燐超不情願地推了推眼鏡。 
 
大蛇丸:「你是必須的。」 
 
香燐:「既然大蛇丸大人這麼說⋯」 
 
重吾:「那我跟佐助一起去那邊。水月你呢?」 
 
水月一臉慘相道:「我看我還是先跟大蛇丸大人去那邊好了。」 
 
佐助:「那麼就快行動吧。」 
 
 
散。 
 
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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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嫌PS: 
1.香燐所說的只有被他傷害過的人才有資格原諒,我的意思是,佐助傷害過什麼他都背負在身上,即是如此他也要前行,很可能這就會越來越沈重,而香燐的意思是,只要被他傷害的我原諒了他,他就不必再背負這份責任或是痛苦了。 
2.無法無天的罪人,當然是指世人皆曰可殺的這個意思,我絕不承認佐助有罪啦。

3.總之當初看連載,寫的感想攢成的這麼一個腦補。看火影十年,最幸福的時候就是四戰鷹隊蛇叔爆種破防前去營救佐助那微不足道的一頁,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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