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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ime we had together... I cherish.

海輕風·一

慮到下一次漫畫更新可能會比較久,先放出來文字的部份吧_(;3 」∠)_

謝謝 @irottori 桑對本文提出的修改意見,可能跟漫畫的細節有偏差(是我懶得改了

不知道怎麼鏈音樂就:(by 歌手 <專輯> 發行年份)


 

避雷預警

 

*699後捏造

*佐助中心無CP

*OOC

*原創角色有

*bug請見諒

 

以上ok請下拉

 


 

二、WHIRLPOOL

三、私生活

 

一、Wants

 

(by Grapevine <CORE/Wants - EP> 2008)

佐助接過護額,這一瞬間彷彿經歷了很多年。無數畫面隨著指腹間傷痕的起伏倒流至全身,他抬起目光,鳴人也笑了,時間在溫熱交匯中喪失了感覺。走至岔路的时候,佐助才從空轉的思緒裡回過神。不知道鳴人目送了他多久,此刻回身來路已被闊葉的樹林一層層遮去,火之國北部的話現在應該已經下過初霜,山脈開始逐漸呈現繽紛的色帶了。佐助微微抬起下顎,光線穿過乾燥的空氣淡淡地灑下來,他長吁了一口氣:真不像話。也許因為四下無人,佐助竟被自己的聲音驚擾到了思緒。在木葉療傷的幾週閒得發慌,本該是有充裕的時間考慮往哪兒去,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遇到岔路才猶豫起來。

只是,身處木葉本身就讓佐助的無法思考。

戰爭削減了大量的人口,木葉尚未從佩恩的重創中恢復,重建工作無疑是雪上加霜。櫻每日早餐前,都會先親自前來給他和鳴人換藥,叮囑再三,之後在臨時搭建的病榻周圍一忙就是一整天。即使如此還是在回家前再來探望這二人。佐助勸她休息,他與鳴人身體已無大礙,不必她事事操勞。不知是醫療忍者的固執還是什麼,櫻每次還是堅持過來。後來連鳴人也擔心起來,笑嘻嘻地慫恿佐助。

「不如你跟我回家吧,在這兒待著小櫻都沒法好好救死扶傷了。」

見鳴人一臉惡作劇的壞笑,櫻捏著拳頭走上前吼道。

「在醫療忍者面前逞強,是不是不想出院了鳴人!你給我過來!」

只見鳴人單手一撐翻身跳到佐助床邊大呼。

「佐助救我!」

眼前兩個縮在一起的男孩子的樣子真是讓人又氣又笑,櫻不自覺地放鬆了肩膀,恢復倦容的臉上露出佐助不曾見過的笑容。

「沒關係的,我想過來,和休息一樣的,每次都可以打起精神!」

「……是嗎。」

「嗯!」

「謝謝你,小櫻!」

這種氣氛只讓佐助覺得欣慰,什麼也不用想。且不說鳴人,佐助知道櫻把他二人留在醫院不僅是因為傷勢未癒,也是因為木葉目前沒有佐助的棲身之所。雖然鳴人開玩笑說可以住在他家,那也不過是個應急的板房,條件遠不如醫院衛生、齊全。鳴人和他心照不宣,都不願多給櫻添麻煩,每次櫻來病房他們都老實地等候。其他的時間佐助常常獨自去散步,雖然不怎麼走正道。有時乾脆躺在屋頂看著盤旋的飛鳥發呆。鳴人隔三差五就被叫去火影的帳篷,不然就是他主動去打擾。佐助從前總是在路上,戰鬥接連不斷,根本沒有靜心療養的閒暇。然而就是這樣和平的日子讓佐助潛意識裡生出了某種不平靜。

這不是我選擇活下來的理由,還遠遠不是。

佐助開始不經意地在腦內反覆聽到這句話,可每當他要追問自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深入下去了。

有天晚上,鳴人照例談起白天的見聞,說是在慰靈碑遇見了李和天天,又說綱手和高層終於達成一致,讓位卡卡西出任六代目火影。交接手續已經完成,現在基本上由卡卡西在帶頭運作了,至於就任儀式,大戰之後,一切從簡,暫決定於來年春天補辦。鳴人問佐助白天做了什麼,佐助卻只是反問他是不是可以出院了。鳴人愣了一秒,然後回答道小櫻說雖然身體已經痊癒了,但是在綱手婆婆做出適合我們的義肢前,還需要在醫院做幾輪排斥反應的測試。

「那就好。」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啊我說?」

「你還記得輝夜復活時的話吧。到底我們只是借助六道的力量封印了她,輝夜那麽強大的力量仍然需要製造十萬以上的白絕……有必要調查她這麼做的原因。」

鳴人沈默了半晌沒有接話,他想起回來路上錚亮的皎月照得大地通明,不禁打了個寒顫,本以為只是入秋之後夜晚寒涼。佐助的擔心讓他冥冥之中產生某種預感,也許未來某一天這輪滿月又會帶來災難。明天我們一起去找卡卡西老師吧。鳴人點點頭說。

翌日卡卡西聽完佐助的一番發言,看著鳴人一臉凝重,嘆了口氣。佐助繼續道,恐怕只有潛入輝夜的空間才能有所收穫,用我的輪迴眼。不過到底一切都只是推測,想必也不會很快威脅到現在,不然人類早就滅亡了。卡卡西皺了下眉頭,單手推著桌子站起來,繞道椅子背後,停了幾秒轉過頭盯著佐助,話鋒一轉。今天你來的正好,這段時間火影顧問團也在討論怎麼處置你的問題。

「卡卡西老師!」

被鳴人不滿地打斷,卡卡西不理會只是淡淡地繼續。不管怎麼說,鳴人和小櫻是不會同意把你投進監獄的。顧問團那邊由我去妥善處理,現在這個時間點再合適不過,想必綱手大人也能助一臂之力。你就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了。

自以為是,佐助心想,木葉高層這種自以為是的道德正義,和千手柱間當初的理念相去甚遠。意志的傳承就像個笑話,若是我願意,就在木葉元氣大傷的節骨眼兒去宰了命令鼬滅族的元凶簡直易如反掌,憑什麼有這種自信覺得我回到木葉就是甘心認罪。當初無能調和木葉和宇智波的矛盾,最後不還是全部推給鼬一個人。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木葉若是沒有蓄意挑發舊日恩怨,欺人太甚,父親也絕無引戰之心。佐助穩住了氣息,平靜地瞪了回去。無論如何再繼續執著於復仇到底不過是中了木葉的陰謀,他還年輕,為了不讓鼬和父母,以及其他或甘願或被迫沈沒於歷史塵埃中的忍者白白犧牲,還有很多事需要去做。

「那就麻煩你了。」

鳴人鬆了一口氣,無論是鐵之國再會還是四戰共鬥,佐助對卡卡西就沒有過好氣,態度囂張得很。佐助好不容易回來了,他可不想再看到七班互相之間劍拔弩張。佐助倒沒想那麼多,他知道卡卡西是就事論事,雖然他根本不在乎木葉怎麼對待他,但這件事佐助覺得可以信賴卡卡西,畢竟離開木葉的話他也不想招惹太多麻煩。是的,佐助決定離開木葉。不僅是為了調查輝夜製造白絕的目的,還有很多問題是留在木葉佐助無法想明白的。復仇的時代一去不返,如今的佐助不必只為一個目標而活。就算是協助鳴人,也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理想。因此他就更不能這麼稀裡糊塗地活下去,這種意識近乎本能。

「我明天就出發。會定期給這邊聯絡。」

卡卡西點點頭,坐回椅子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鳴人哎了一聲,像是才反應過來這兩個人談話的內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換作以前,他肯定是顧不上多想就上前爭辯的。明明都說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你卻還是要離開嗎……鳴人沒說出口,如今還想把佐助留在木葉未免太過自私,倘若佐助有想要完成的事,即使意味著分離,作為肝膽相照的摯友他也想全力支持。況且,鳴人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木葉仍然是那個造成宇智波一族悲劇的木葉,強迫佐助留在這裡很可能接近殘忍。他跟佐助有本質的不同,鳴人孤零零地來到這世界上,因為一無所有而更能夠去承受他人的痛苦,甚至對至親的仇敵抱以同情,拋出回頭是岸的橄欖枝;而佐助是從美滿的生活中被剝奪的,過去的思念無法被超越使得內心始終缺少接受全新感情的餘裕,每當想要去守護重要的東西又難免為悔恨所刺傷。

「……別太勉強自己,有什麼事我會立刻趕過去。」鳴人終於擠出一句。

「我還沒弱到要吊車尾來支援。」

佐助不給鳴人反駁的機會,接著向卡卡西問道。

「還有一件事,卡卡西。木葉打算如何處置大蛇丸?」

面罩也沒遮住卡卡西臉上瞬間閃過不安,抬頭與鳴人訝異的目光對視了一下。佐助似笑非笑地解釋說,不用擔心,我的部下恐怕和他在一起,他們才是戰爭扭轉局面的關鍵,我不想讓他們受到牽連。卡卡西腦內快速閃過他把香燐交給審訊班的情境,有些懷疑地盯著佐助,彷彿在等待佐助說出真正的目的。這時鳴人插嘴解圍道,卡卡西老師,佐助已經不會再背叛木葉了,我可以擔保。卡卡西又想起在和高層交涉的時候,綱手說起是大蛇丸救了奄奄一息的五影,眨了下眼恢復了正常的表情說。

「身為火影這無可奉告。不過,知道大蛇丸復活的人很少,應該不會有公開的處置。另外,事實上我們並沒有掌握到大蛇丸和兜的去向。但是我會盡快著手人選進行搜查,一旦獲悉其行蹤監視是肯定的。」卡卡西停頓了一下,改用刺探的聲調問。「如果你能夠……」

佐助心想,看來木葉也沒有什麼有效的線索,要找大蛇丸只能靠自己了,而且要最好在木葉有所行動之前。

「我知道了。巳時啟程,今日就先告辭了。」

說罷佐助便甩身出了帳篷。鳴人猶豫了一下沒有追上去,轉過身湊近到卡卡西面前,目光堅定地說。卡卡西老師,請讓我一起去見顧問團,我必須說服他們相信佐助。卡卡西往後靠了靠,安慰鳴人不用擔心,畢竟四戰有功,佐助也沒要求公布宇智波滅族的真相,比起這個戰後復興才是頭等大事。只要佐助不再亂來,顧問團不至於像團藏那樣趕盡殺絕。然後卡卡西眯起雙眼微笑道。

「另外,鳴人,有你在木葉,這比什麼都有說服力。所以放心吧。」

鳴人睜大眼睛,隨即有些難為情地撓撓後腦杓兒。謝謝你,卡卡西老師……哦!那我得趕快去通知小櫻,佐助那傢伙估計不好意思親自去說的。於是鳴人道過別,奔了出去。帳篷裡又安靜下來,外面施工的噪聲隔著帆布聽起來遠遠的,卡卡西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左眼。即使是現在,失去寫輪眼的他,也還能夠保護自己的學生們,他覺得欣慰。佐助和鳴人都太過強大,傳說的三忍曾經尚且天各一方,就算鳴人未來成為火影,按佐助的性格也未必願意歸入他的手下,也許離開反而對村子更有助益。少年時就經歷過戰爭的他懂得人心需要時間去癒合,何況佐助也是歷史沈積的受害者。卡卡西有些感慨,若不是有鳴人在,他可能已經品嚐過三代目不得不親手了結愛徒的辛酸。世界在緩慢地前進,不論好壞,年輕的一代才是值得寄託的希望。


在佐助離開木葉以前,他決定做最後一件事。這些日子在木葉漫步,佐助並沒有回宇智波的舊宅。四戰打得如火如荼,他帶著大蛇丸一眾穿過瓦礫,解開封印回到地下的密所。現在站在那個戲弄斑和整個族人的古老石碑面前,左眼迸發出小型的黑色火焰。這裡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過去的宇智波不需要再留在木葉了。安息吧,這之後就由我……

佐助收回視線,雖然尋找大蛇丸也很重要,但是現在沒有鷹隊從旁助力,事事不會輕易得償所願。畢竟是大蛇丸,想必也不會那麼快為木葉所發現。他已經向南走了,反正有事委託島國的故人,不如先順勢南下,之後再考察東南海域的據點。佐助腳底發力,消失在森林的中央,留下幾片失重的落葉在塵埃中悠悠下落。




又及:


Wants

歌:GRAPEVINE 作詞:田中和将 作曲:亀井亨



敢えなく目が覚めて 無奈地睜開眼

流れ出す現実の方こそ虚しい嘘だと 流露出的現實才是空虛的謊言般


はみ出すことなく続く始末 事情循次而進

鏡の前に立つ 立在鏡子前的

そんな遠くない未来 是那並不遙遠的未來

実はもう次の準備をしないと 其實必須要去做準備了

朝は窓から滑り込む 早晨滑進窗子

何を見ても思い出す 滿眼都是回憶

思い出すんだ 都是回憶


変わらない風はいつも 不變的風總是

通りすがりにこう言っただけ 不經意地捎來這麼一句

「終われない旅に必要なもの」 「旅程無法止息」

覚えとこう 記得「帶好必需的物品」


まず支度 先準備

丈夫なバッグをひとつ 一隻結實的行囊

着替えと煙草 換洗衣物和煙草

あんな興奮はもうない 已經不再那麼興奮了


昼間の賑やかさの後遺症 晝間喧囂的後遺症

人は行列に紛れ込む 混入隊列的人群

過去を帳消しにしてくれれば  若能抹消過去的話

くれればと 如果能夠的話

昨日まで手には一杯 直到昨日 我的兩手

取り憑かれた逆説だらけ 仍沾滿了太多悖論

言うならば 一定要說的話

きみを失うのがこわいだけ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変わらないならもう一度 倘若不會改變那麼請再一次

“ほんの少し”をもう一度だけ 只要再給我“些許的一點點”


変えられない風はいつも 不可改換的風總是

通りすがりにこう言っただけ 不經意地捎來這麼一句

「終われない旅に必要なもの」 「旅程無法止息 帶好必需的物品」

どこへ行こう 要去往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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